傍晚，秦凡如约跟李杉碰面了。

一开口他就说清了自己目前的清空，既然李杉要合作，那么必须得表现出一些诚意来才是。

李杉似乎也没有想到，自己的大哥居然会做到这一步，这显然是要一直给秦凡找一些不痛不痒的麻烦，如此一来倒也不会什么，但是足够令秦凡恶心的，这也是像是他大哥做出的事情，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
李杉稍微思考了一阵后，出声跟秦凡说道：“那好，我会给你暗中派人去干扰跟着你的李家麻子，只要李家麻子那里......